可是程三郎的这番叽叽歪歪,还真给自打动地手术,切除了前列腺之后,就已经开始放飞自我的李渊。
这位越来越率性而为的大唐太上皇陛下,感觉程三郎这个年轻人,仿佛给自己推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程三郎,你且等会,来来来,喝点润润嗓子,你这番想法,倒真是有些出乎老夫的预料之外。”
“只是你想过没有,天下万国,你上哪去找那么多懂得各国建筑的工匠?”
程处弼无比自信地一笑,翘起了手指头这么一拔拉。
“上皇,呵呵……这个世界,没有人比小臣更懂得天下万国的建筑风格,没有人。”
“……”李渊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硬,这小子又开始大放厥词,胡说八道了。
看到李渊那张越来越黑的老脸,程处弼认真地解释道。
“上皇若是不信,给小臣半个月的时间,小臣就可以将许多风格迥异,与我大唐截然不同的建筑物图样展示给上皇审阅……”
“半个月是吧?”李渊砸巴砸巴嘴,脑袋朝着忠宝一歪。
“去,给程三郎拿笔墨纸砚来,让他给老夫立个军令状。
若是这小子只是为了逃过今日一劫,所以在此胡说八道。呵呵……”
程处弼直接就急了眼。“上皇你老人家怎么能对小臣如此不信任。”
李渊根本没搭理程老三,而是自顾自地道。
“回头老夫就把你的军令状交给皇帝,毕竟老夫是斯文人,不跟你计较……”
“……”程处弼两眼一黑,果然,老家伙报复心就是这么的强。
不就是方才老子故意拍案几吓了你一下子,犯得着老想打击报复年轻人吗?
最终,明明献上了绝世妙策,却被不讲武德的太上皇押着搞了一份军令状的程三郎不禁心情大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