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奴逻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了位置,来到了大厅正中,朝着程处弼直接就推金山倒玉柱地拜倒在地。
“细奴逻多谢程长史活命之恩,恩同再造。”
“果然是聪明人……”程处弼笑眯眯地看着拜倒于厅中的细奴逻。
因为这货昔日可是把张乐进求给逼迫得连蒙舍诏都不敢呆,举家避往姚州。
甚至让已经陷入绝望的张乐进求蹿到泸州去请李绩来给他主持公道。
而随着张乐进求重新主掌了蒙舍诏,确立了自己威信。
他可是恨不得将细奴逻碎尸万段,以消心头之恨,只不过暂时还没寻着机会……
而现在程处弼,也不会再给他机会。
毕竟,与其让洱海各诏歌舞升平,对于大唐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细奴逻原本已经没有了退路,现在却在程处弼的支持之下,又可以继续正大光明的跟那洱海各诏之主打擂台。
听到了程处弼的点评,细奴逻顿时妙懂,保持着拜服于地的姿势继续进言道。
“下官多谢程长史赏识,还请程长史放心,有下官在这汉唐商行监事一日。
这姚州的列位股东,定然不会有拧成一根绳共进同退的机会。”
程处弼很满意,至少细奴逻很能领会领导的精神,说出了自己最想让他办的事。
“好了,起来吧,细监事,希望你能够记住你今天的承诺。”
细奴逻闻言,松了口气,站起了身来,不过,一想到程长史对于自己的称谓。
罢罢罢,既然自己铁了心要一条道跟着程长史走到黑,还不如干脆一点,一次舔个够。
当即又朝着程处弼一礼,讨好地笑了笑。
“是,另外,下官多谢程长史为下官赐姓,从今日起,下官及儿女,都将以细为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