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郡王贺逻鹘整个人都风中凌乱了,一脸懵逼地看着博舍。
知了猴?哪是什么鬼玩意,堂堂的亲王殿下,还有两位显贵子弟,居然去抓,而且还天天抓?
博舍也很苦恼地抹了把脸,这才小声地解释道。
“知了猴,那就是知了的幼虫……”
贺逻鹘忍不住黑着脸恶狠狠地吐了个槽。
“他们去抓那玩意做甚,难道是吃吗?”
“嗯。”博舍点了点头。
“嗯?”贺逻鹘鼓起了眼珠子,难以置信地看着博舍。
博舍也很无奈,摸了摸鼻子解释道。
“他们抓了那玩意之后,就是拿回来吃的。”
“据说那位程三郎很懂得烹饪这些古里古怪的东西。”
“……”贺逻鹘忍不住翻了一个绝望的白眼。
连吐个槽都被堵回来,这特娘的是什么世道?
可一想到那些树上的知了,成天屁事不干,只会吱哇乱叫把人搅得心烦意乱的玩意。
程处弼居然吃它们……吃它们的幼虫,一想到虫子。
贺逻鹘忍不住脸色一绿,连续干呕了好几声这才顺过气来。
接过了博舍端来的茶水灌了两口,贺逻鹘有气无力地道。
“唉……罢了,看来暂时是寻不着机会的。也不知道叔父他们情况如何了……”
“可汗放心,一定会有机会的,毕竟唐皇还要在九成宫呆上几个月,总是会有落单的时候。”
“嗯,回头若是有机会,记得把消息传递出去,告诉叔父。”
“遵命……”博舍抚胸为礼,又故意说了一会闲话。
这才识趣地下了马车,继续扮演好自己忠诚的北平郡王护卫的角色。
贺逻鹘的脸色渐渐地阴沉了下去,双手在袖中悄然地紧握成拳。
不管怎么样,叔父你可别抛下侄儿,你可一定要成功,只有这样,我才能回到草原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