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收拾老子,找不着借口和理由,准备欲擒故纵是吧。
程处弼呵呵一乐,亲热地拿胳膊肘拐了拐赵昆道。
“赵叔莫要开玩笑了,小侄可是守法良民,早就不干那事了。”
“你……”
程处弼紧锁着眉头,表情很是阴沉地走到了李恪与房俊跟前。
看到了处弼兄这样的表情,看到赵昆还站在不远处没有离开,李恪与房俊不禁有些揣揣不安。
“处弼兄,你这是怎么了?”
程处弼回头看了一眼赵昆,总觉得这位毛胡子脸的侍卫头子有阴谋。
程处弼眼珠子一转,目光落在了大唐皇帝陛下的亲儿子李恪身上。
看到了处弼兄那仿佛刺透人心的锐利目光,李恪不自在地活动了下脖子。
“兄台你这是想要做甚?”
“那个,贤弟啊,你以前被你爹收拾的时候,有没有被钓鱼执法过?”
“???”李恪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茫,钓鱼这是什么样的新打法?慈爱的父皇似乎更喜欢拳脚到肉。
看到了李恪一副大脑过热死机的表情,程处弼意识到自己的形容词有毛病。
“哦哦……我换一种说法,就是以前你爹想要收拾你,但是又找不到借口,会不会对你欲擒故纵?”
李恪直接就乐了。“有必要吗?”
“哦……”程处弼与房俊不约而同地哦出声来。
但是哦的节奏和时长,听得李恪心中大恶,想耍起王八拳让这两个贱人血溅五步。
“贤弟莫闹,现在有个问题,我很担心是你爹想要欲擒故纵,想要抽咱们仨。”
“???”李恪与房俊不约而同地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大变。
程处弼便将赵昆奉陛下之命前来让自己三人再一次离开大营去抓捕知了猴一事解释了一遍。
“不对吧……我爹昨天还想收拾咱们仨一顿,今天怎么又突然改了主意,莫非……真的想要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