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颖达在太学里边,发表了一场慷慨激昂的演讲,大意就是程三郎搞的那教医者的私学,大家没必要放在心上。
就是一个教一帮子医道的小小私学,里边能出什么人材,难道还能比得过太学不成?
总之一句话,老程家的那传授医道的私学,就是个乱七八糟的玩意不成大器。
咱们要跟他计较,岂不是自降身份?读书人不必跟他们一般见识。
大家只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早日中举,成为大唐的官吏,既能光宗耀祖,又还能够为朝庭效力。
一众纷纷围拢过来的太学学生们,听到了这位在文化圈子里边素有重望的孔司业之言后。
最终都心满意足地四散而去,当然,该鄙视嘲讽老程家的,还是会继续鄙视嘲讽。
孔颖达终于也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太学,登上了马车,自己今日这般话术,可谓是正常发挥。
明里暗里地狠狠嘲讽了程三郎还有他的那大唐郑氏大学,这些年轻的太学学子自然会继续宣扬和嘲讽下去。
哪怕是不能对他们程家人那帮子厚脸皮造成伤害,但是,绝对会让那些意欲前往程三郎的私学上学的那些学生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
毕竟,不论是官办的学院,又或者是私人办的学院,皆是以传授文化知识。
而他程处弼却非要搞出一所用来传授医道的私学,档次从先天上,就应该被文人人鄙视。
一思及此,孔颖达不禁有些洋洋得意,而事情很快就通过太学学子的口中四下传播开来。
消息自然而然地,也就传入到了正在长安城外查视大唐程氏大学装修改造工作的程处弼耳中。
程处弼看到站在跟前的李恪,原本看到了李恪时挂着的笑容渐渐散去。
“处弼兄,怕是这事,不太好收场,要不要小弟去书坊那里,将明天要印刷的《长安旬报》内容给修改一下……”
程处弼缓缓地摇了摇头,满脸不乐意地道。“那帮子太学生这是吃饱了撑的慌吗?”
“程某人兴办这种学校,为的可是天下百姓的身体健康,他们居然还在那叽叽歪歪。”
“非但传了大唐程氏大学的流言,居然还敢攻讦我爹狂妄,起了这么个学校名字。”
李恪看到一脸气极败坏,就差跳脚大骂的处弼兄,开口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