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陛下更倚重的是我们这些从龙老臣,也更愿意简拔那些寒门士子入仕朝庭。”
“单从这一点来看,这《长安旬报》跟那《长安文集》相比起来,可真是强太多了……”
房俊一脸懵逼地看着父亲,半天才忍不住问道。“父亲何出此言?”
“呵呵,上一期的《长安文集》你们觉得如何?”
房玄龄搁下了手中的《长安旬报》朝着这两个儿子问道。
房俊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嘿嘿一笑。“孩儿觉得挺好的,就是感觉太深奥了点。”
房遗直认真地想了想,面带惭色地道。
“孩儿也与二弟一般,觉得那《长安文集》不愧是大师云集,文章精彩纷呈,可就是觉得……”
“呵呵,莫说是你们二人,便是老夫读那《长安文集》上的文章,也是颇费心力。”
“毕竟那些文章的作者,无一不是我朝的博学多才,对于儒家经籍专研得极为精深。”
“可就因为如此,他们的文章,就不是一般人能够解读得了的。”
“反观这《长安旬报》,你们二人觉得如何?”
长子房遗直想也不想便给出了答案。
“孩儿觉得《长安旬报》的内容平实,浅显易懂。
特别是上边连载的《三国演义》更是精彩纷呈,令人爱不释手……”
一旁的次子房俊特地翻到了后边的《三国演义》连载处,得意地道。
“是啊父亲,我也觉得这《三国演义》可比那些文诌诌的《长安文集》带劲多了。”
对于这位粗通文墨,更喜欢耍枪弄棍的二儿子,房玄龄除了轻叹之外,实在是不好说什么。
不过,还是耐心地给两个儿子解释道。
“若是将这《长安文集》比作阳春白雪,那这《长安旬报》就是下里巴人,明白了吗?”
“原来如此,孩儿受教了。”长子房遗直顿时一脸恍然地醒悟了过来,深以为然地点头附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