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不小心就睡在了温柔乡中好几天,也不知道处弼兄会不会暴跳如雷。
想到了这,李恪有些心虚了摸了摸鼻子,一会见到了处弼兄之后,一定要老实恭顺一点,唾面自干都成。
一想到处弼兄身为武家子弟,偏偏长着一张能说会道,又份外刁毒的嘴。
李恪就一阵心累,处弼兄的嘴皮子之滑溜,便是最擅长打嘴仗的斯文人也干不过。
当然,也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可能是大家害怕嘴皮子上占了便宜。
万一惹急了处弼兄这位粗鄙武夫,决定一力降十会那又咋办?
打是打不过的,说得过又能如何?李恪打量了下自己那跟处弼兄相比起来显得纤弱的细胳膊细腿,无奈地长叹了一声。
就在李恪为自己这几日懈怠渎职而显得有些忧心忡忡地当口,终于来到了卢国公府门口。
而早就有程府家丁看到了这位,禀报入府,管家富叔已然匆匆迎到了府门外。
李恪刚翻身跃下马来,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的疾蹄之声。下意识地一扭头,唔……那个策马而来的人有些眼熟。
就看到了管家富叔朝着那边望过去喝问道。“程虎,你怎么来了?”
“小人见过吴王殿下,富叔,三公子交待我们试制的纸已经成了。”
作为大唐勋贵圈八卦党的精英骨干,皇族子弟中最长袖善舞的老司机。
各个衙门都能找到熟人的吴王殿下,第一时间就觉得不对劲。
“纸?什么纸?”
程虎朝着李恪恭敬地一礼之后赔着笑脸道。
“殿下,这是我家三公子让我们程家纸坊照着他的办法新制的纸。”
这下子,李恪直接就乐了,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朝着程虎伸出了手指头勾了勾道。
“哟呵,处弼兄这还真是,什么行当都想去掺一手露个脸,来来来,给我瞧瞧。
看看处弼兄是不是觉得拿硬黄纸擦腚太硬了,想弄个软乎点的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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