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买那个书坊,就得去跟那位许大师谈,不过那是他经营了不少年头的事业,小弟怕他……”
程处弼看到李恪那一脸为难的纠结表情,直接呵呵一乐。
“贤弟该不是担心日后找不到令你觉得赏心悦目的图册和画本吧?”
李恪的脑袋堪堪下意识地点了下去,瞬间一硬,旋及赶紧左右摇了摇。
“兄台休得胡言乱语,小弟我是那样的人吗?”
“呵呵……你猜我是相信你还是不相信你?”程处弼阴阳怪气地道。
李恪黑着脸看着这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台,要不是打不过,绝对耍起王八拳上去血溅五步。
算了,懒得理会这位兄台,李恪大步地朝着烧烤架那边走去,争取吃穷这位处弼兄作为报复。
两千只仔猪,产出的那些美味,吃得这票食客一个二个肚儿溜圆,满面红光。
一直到得华灯初上,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程家庄,而称心与张劲二位,在经历了一天的阉割手术之后。
两个人已然累得双臂发麻,瘫坐在马车上,呆致地由着马车得得得地驶离了程家庄。
耳朵边,仿佛还依稀回荡着那些仔猪人被阉割时,发出来的凄厉而又刺耳的尖叫。
东市北街,清晨,一位掌柜刚刚打开了铺子,就看到了对面那位掌柜的站在门口。
也不知道他是犯了癔症还是咋的,时不时面孔就一阵抽搐。
发出一阵古怪而又兴灾乐祸的笑声,惹得对面的掌柜频频注目。
最后实在是忍不住,晃到了对面。“刘掌柜,你今日到底是遇上了什么大喜事,笑得这么神神秘秘的。”
“见过贺掌柜,嘿嘿嘿……喜事是没有,不过啊,老朽倒是听到了一件趣事。”
“什么趣事,居然让刘掌柜你一直在这乐。”
听得此言,作为消息渠道十分广泛,又特别乐意打听各种小道消息的贺掌柜不禁好奇心大起。
刘掌柜一脸纠结与犹豫半天,把那贺掌柜勾得心痒痒的,这才压低了声音小声地道。
“也罢,既然贺掌柜你想听,那老朽便悄悄的告诉你一人,记住了,千万莫要传扬开来,不然,后果难料……”
看到刘掌柜一边悄声说话一面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似乎生怕别人偷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