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横行长安的纨绔子弟都不约而同的大惊失色,惊得跳将起来。
然后管家富叔生生给吓得连退数步,一脸惊骇欲绝地指着这票混帐玩意。“你们,你们这是在做甚!”
李恪等人觉得不对,赶紧又一屁股蹲了下去,这会子,全都急得想要挖个洞钻里边呆到世界终结。
“富叔莫怕,他们就是吃错药了才会如此。”程处弼抹了抹嘴,赶紧分辨一句。
富叔黑着脸,目光扫过这帮子臊眉搭眼的勋贵世家子弟们。
神特么的吃错药,这里是卢国公府,不是构栏馆阁,居然在这里亮那辣眼睛的玩意。
若是老爷在,不把你们这帮子小混帐全扔到后院臭水塘里,老子名字倒过来写。
“娘亲到哪了?”程处默抹了抹嘴,看着这帮子丑态百出的弟兄们,这下也有点抓瞎。
管家富叔又气又急地搓着手道。
“夫人的车驾已经进了坊了,现在……现在可如此是好。这可千万不要让夫人知晓。”
程处弼也紧张了起来,现在天色还早,外面人来人往的。
“可就他们现在这般模样,要是出了府,明日不成整个长安的笑柄才怪。”
“不能出府,打死我也不出去,真要让人瞧见传开,我爹还不得抽死我。”房俊的眼睛直接就红了。
另外几位也好不到哪儿去,原本酒红的脸直接煞白。真要集体出街,那就是真特娘的社会性死亡。
怕是一票勋贵子弟精英的英武气概就会在今天嘎然而止,成为勋贵纨绔圈的笑柄和唾弃的对象。
钉在历史以及野史的耻辱柱上永远不得超生。
程处默眼珠子一转,朝着程处弼嘀咕了两句,然后当机立断地道。
“富叔,你赶紧先去,你们几个,都跟我去客房,快点……”
“这样子怎么走路?”尉迟宝庆哭丧着脸,这特娘的出糗快要糗到姥爷家去了都。
“还他娘的怎么走,都给我佝偻着腰走。”程处亮一咬牙,腰弯成了九十度,站了起来。
那模样,简直就像是膘肥体壮版的刘罗锅。
“快点,若是让我娘亲知晓你们的丑态,你们觉得你们回府之后见到明年的太阳?”
听闻到了夫人即将回府,府内的不少家丁管事们纷纷朝着前院涌来。
然后就看到了一幕奇特的景象,长着一张不高兴黑脸的尉迟宝琳这位尉迟大公子走在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