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这些日子睡眠不佳,老疑心室外有动静,正好,拿此恶人贴在后院门上。
能不能避邪不好说,若是有宵小敢来,定能将宵小吓个半死不可。”
“这,这能行吗?”温氏不禁有些懵,夫君这是咋了,说话都咬牙切齿的,不复平日里的温文尔雅。
“当然能行,夫人稍待,为夫还有一件小事还没处理。”
正想要收拾工具,突然看到了摆在一旁的那幅麻子脸画像,阎立本就像是看到了路边热气腾腾的一坨。
然后,满脸嫌弃地翘起手指,将那幅麻子脸人物画给拿了起来,在蜡烛上点燃。
温氏吃惊地看着夫君。“夫君,您这是……”
“没什么,就是有些东西看着实在是让老夫生厌,得烧了,才能心安。”
烧掉那幅让他闹心的玩意,打量着这即将成为阎府内院镇鬼僻邪的画作,阎立本阴测测一笑。
程老匹夫,老夫这把老骨头虽然不能以力服人,那又如何?
正所谓你有宣花大斧,我亦有刀笔锋芒。
就让你的画像整宿整宿的替我阎府内院守夜,也算让老夫能出口恶气。
嗯,这辈子老夫打死也不会再给姓程的人作画,下辈子也不可能。
程处弼与孙袁二位道长,再一次来到了翼国公府,翼国公府大管家秦大力当先开路。
领着三人去搭建手术室的地方溜达了一圈,不但手术室已经搭建完毕。
便是医疗消毒所需要的生石灰,也备下了不少。
程处弼很满意,孙袁二位道长作为陪同者倒是没啥意见,这些日子,与程处弼的交流。
倒也让他们了解了不少关于手术的各种事项,让二位道长觉得新奇之余,也份外期待。
孙思邈却注意到了身边的秦大力好几次欲言又止。
“秦管家,翼国公要动手术了,为何你如此忧心忡忡?还是对程公子没有信心?”
秦大力迎着三人疑惑的目光,犹豫半天,突然一下子拜倒在地。
“???”程处弼一脸懵逼,两位道长也好不到哪儿。
“秦管家你这是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