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天罡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实话实说,虽然这样太伤人,但好歹让卢氏先有个心理准备。
“房夫人,实不相瞒,被疯狗所伤的伤者,几乎可以说是无药可治。唯有一古方之上有载,用疯狗脑髓,涂抹伤口,以毒攻毒。”
“然后此法所愈,十不过一二,而且都是身体强健的青壮。”
此言一出,房俊母子脸色惨白,卢氏更是摇摇欲坠,看向那躺在榻上的房正颤声道。“那我家三郎……”
程处弼看到房俊母子的模样,不禁眉头一皱,当即上前道。
“伯母,袁道长所言已是旧闻,而今我已经改良了古方,只要救治及时,当可无恙。”
“处弼贤侄,话可不能说得太满。”孙思邈不禁有些发急地道。“你这法子,可是从未在人身上试过。”
“老爷,老爷回来了……”程处弼还没来得及辩驳,就听到了厅外传来了招呼声。
不大会的功夫,气喘吁吁帽歪衣斜的大唐名相房玄龄便跨步进入了厅内。
径直小跑到向卢氏。“娘子,娘子你伤着哪了?”
“夫君,妾身无用,三郎他……”看到了房玄龄,卢氏眼中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痛泣出声来。
看到了卢氏手上的伤,还有房正腿上的伤。又听了卢氏哽咽之言后,房玄龄的脸色也是一片煞白,久经风雨的大唐名相也是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让疯狗给咬了,恐水症,这些日子,从各处传入朝中的奏报之中,就有不少是关于出现恐水症伤人致死的消息。犹以新丰县最为严重。
如今,就连长安城都已经命长安县和万年县的差役们正在四下扫荡,以免疯狗伤人之事发生。结果没想到,自己的妻儿,居然也遭遇了这等厄运。
“怎么会这样,这可如何是好?还请二位道长出手救下我夫人和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