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心里坦然了,就会发现,一路上的人其实并不关注她身上的装扮,丝毫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合适。
唯一反应过度的,大概只有高一雯了。
她看到贺白洲,第一反应是转头去看天,“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
“别看了,太阳没有从西边升起,我也没有被人魂穿。”贺白洲还能反过来教训她,“有这么吃惊吗?”
“我能不吃惊吗?”高一雯将她仔细打量了一番,忍不住唏嘘,“谈恋爱比整容可厉害多了,你最近改变非常大,简直是脱胎换骨,你自己察觉到了吗?”
“不好吗?”贺白洲问。
这怎么会不好?高一雯摇头叹息,“我只是想起以前——”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贺白洲现在正在跟邵沛然发展,以前和邵清然那些事,最好是少提,就立刻顿住了。“
倒是贺白洲自己没有多想,问,“以前怎么了?”
“以前,我也觉得你对邵清然够特别了。”高一雯不无幸灾乐祸地道,“现在才发现,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邵沛然的待遇比起来,邵清然那一点特别,就完全不够看了。
“嗯……其实我有时候也会想到这些。”贺白洲说,“或许,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邵清然吧?”
高一雯脸上的笑容连掩饰都不掩饰的,催着问,“这话怎么说?”
“她打电话告诉我,许乘月跟她求婚了。那时候,我心里真的由衷地替她高兴。”人们都说,她是因为爱惨了对方,所以才愿意放手,成全她的幸福,贺白洲就以为真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