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白洲问起她们怎么会突然过来时,她毫不迟疑地道,“沛然在这里,我们当然要来看看。原本还有不少人想来的,可惜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工作要忙,根本腾不出时间,只有我们四个最闲,所以才被选为代表。”
“……沛然的朋友很多吗?”贺白洲有些心酸,又不太愿意相信,忍不住追问。
“哈哈,那当然啊!”陶雪芳一脸理所当然地说,“她连你这种朋友都有,我也没觉得奇怪呢!”
贺白洲:“……”她心里更酸了。
毕竟她还是蹭着陶雪芳,才叫了一声沛然,当着邵沛然的面,还从来没有这么亲近地叫过。——虽然在很久以前,她曾经玩笑一样说过以后要叫她沛沛,但事实是,至今为止,她都只能客气地称一声“邵总”。
这种称呼,放在更亲密的关系里,算是一种情趣。但是在她和邵沛然之间,却只能说明,她们的关系确实就到这个程度。
还没等她追问“什么叫我这种朋友”,陶雪芳又神秘兮兮地凑过来,笑着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说出去哦!其实沛然这些朋友里面,十个估计有八个都想追她呢!”
贺白洲又遭受了一次暴击,忍不住棒读,“真的吗?我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只不过大部分人都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没有机会,所以才只做朋友啦!”陶雪芳笑嘻嘻地说,一点都不知道这番话对她的交谈对象造成了多大的刺激。
当然,邵沛然追求者很多,这是贺白洲可以想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