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此番天启围攻打盛凉,你在其中出了什么力?”
这话一出,高玄弈莫名感觉后背一凉,急忙撇清道:“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虽与叶千睸早年相识,但我与她之间,向来只有互惠互利的往来,她筹谋攻打盛凉的事,我也是在她发兵后第二日才知晓的。”
要不然他早就掺和一脚进去了。
当然了,这话他现在可没敢说出来。
至于叶千睸是什么时候,送了摄政王六座城池之事,他都是在沈行洲去了边境后才知道的。
不过现在想来,应该是摄政王故意让人瞒住他的。
听了他的回答,阿照凝着眸子沉默了片刻,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你如此处心积虑的目的,是私怨,还是为了分盛凉一杯羹?”
关于这点,高玄弈倒是坦诚得很,直言回道:“自然是为了分一杯羹,要知道,如今中原四国鼎力已有数百年之久,不少人早就蠢蠢欲动了。所以,若此时盛凉亡了,不说我魏国,怕是北燕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总不能让天启一家独大吧!
说话间,高玄弈感觉脸上又被蚊子咬了一口,痒得抬手就去挠了几下。然,刚挠到一半,他才猛地发现自己能动弹了。
“你这使药的本事,倒挺像天启的人。”
他说着,躺平活动了下脖子,才仰眸看了树上的阿照一眼,又斜视了眼那群依旧虎视眈眈盯着他的恶狼,想也不想的,立即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起来,抱着大树就往上窜。
等到树上坐好后,见那些野狼还是没敢靠近,有些奇怪地问:“这些野狼是在怕什么?你是不是用了什么防狼的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