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他怎么喊,慕容烬都没再搭理,装好银票便回了马车上。
自己出门不带钱,还想讹他的。
哼!门都没有!
还有连笙那小兔崽子,这些日子以来,敢那般对他老子颐指气使的,胆肥了他,虐他两顿再说。
对,连笙能悄悄跟来,其实是父子俩昨晚就商量好了的。
臭小子给他追媳妇,他同意他一道去盛凉。
看着陛下上马车的背影,魏曲阳捧着那几两碎银子,心都碎了,真真是无语望苍天啊!
真是的,哪家的皇帝像他这么抠门啊!也不想想他们是在帮谁做事,真想参他一本。
后头那辆马车上,连笙伸出个头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就在魏曲阳想安慰他两句时,就见他拧着根布条在那儿晃悠。
凑近一看,还尼玛是绣着金线的布条。
“行啊小子,你哪儿扯出来的?”
连笙翻了翻袖口给他看,回道:“练武时袖口老爱松动,寻常绣线容易断,连伯就让人拿金线给我缝了两圈。”
哎妈呀,这两圈缝得太合心意了。
魏曲阳一手捏着金线,一手捏着碎银子,激动得啊!
……
离盛凉越近,气候便越温暖,但毕竟是寒冬,夜间还是冻手冻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