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谨风格外恭敬,伸手相搀:“天师贵足踏贱地,弟子感激涕零。请上座。上茶。”
庄阳子笑吟吟的坐在上座,自然而然,都不谦逊客套一句。抬头一瞥:“诶?太子妃的脸上怎么……”被人打了一巴掌?谁敢打你?
文蜀呵呵一笑:“昨夜偷偷出宫喝酒,喝多了翻墙回来时,被风郎撞见。诶嘿,天师,您也知道我这种俗人酒色之徒,喝醉了酒,见了相公能做点什么。这不,赏了我一巴掌。”
葛谨风瞪大眼睛:你可没说有这个设计!
庄阳子觉得很好笑,同时还有点尴尬和不安,想象中孝期偷喝酒并抓着不能人道的男子求欢,那可真是一地鸡毛,难怪他今天突然着急:“你竟没还手,倒是情根深种。”
文蜀点点头:“确实如此。”
葛谨风心中一片凌乱,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天师之前说,我还能治?要怎么治疗?是要动针砭,接续肢体,还是服药?开坛做法?祭天?还请天师不吝赐教。”
庄阳子也很苦恼,他哪天是察觉到危险,急忙投其所好这么一说,实际上他在医学方面没有什么独到的技法,十几年前名医会诊治不了,他也一样治不了。
小太岁似乎不那么容易满足,也不像他爹那样容易哄骗,这又是一件迫在眉睫的事。
“我要和道难行周公之礼。”今天一整天,葛谨风的脑海中除了如何杀死天师,就是和文道难拥抱和亲嘴,抚摸舔舐她身上的疤痕和漂亮的雕青,那些雕青匠人触碰过她的手臂,还留下了图案。从不可描述到不可言说,直到难以言喻,直到她变的柔软、放松又满足——就像其他后妃会对我爹露出的那种红润美丽的表情。
我可以很男人的、让她睡在我的臂弯中。我自律又英俊,身份是天潢贵胄,能带兵打仗百步穿杨,能安心治国使物阜民丰,她没什么可挑剔的,只能感激天命让我们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