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谨风斜眼看她,觉得她没忘,应该只是干了坏事去躲藏。八年前,她才十二三,正是男女不分的年纪。
文蜀也不觉得尴尬:得看看我和普通女人有什么区别。以及普通女人长成什么样子。一般人又不愿意给我看,偷窥师父洗澡两次都被发现,被按在地上暴揍。不去青楼,我还能去哪儿长见识?奇怪,为什么会长得不一样。我要不要和风郎说实话呢…他现在这样惴惴不安、还挺可爱的。
短暂的沉默后,葛方心领神会,知道是太子和太子妃不屑于和这种人说话,立刻代为发问:“刺杀老天王,刺杀太子妃的,是你们不是?事已至此,说实话让你们囫囵个儿的死,不说实话,零打碎敲,慢慢剐了你们包饺子。”
王光耀点点头:“是。是我下的命令。没想到上邪这样的剧毒也会失效。”
葛方又问:“你怎么敢如此大逆不道、有悖人伦天理?谁是幕后主使?”
王光耀试图扬起脖子,可是他太胖了,没有脖子,睁着一双小眼睛色厉内荏的看着端坐在上方的二人:“我就是主事之人!什么天利人伦,就是成王败寇!凭什么有些人生来做王侯,我有经天纬地之才,只能隐居山林?”
文蜀站起来踩着凳子拍着大腿破口大骂:“你他娘的有个屁才华!猪油蒙了心的老虔汉,被老畜生宠坏的小畜生。蒋家混账东西最多是人面兽心,你长了个畜生样恶鬼心,躲在女人屁股后面的缩头王八蛋!倒找钱都没人干你的垃圾货色,当龟公都不够格,你就是个白白胖胖的蛆。”
王光耀挣扎起来,高叫道:“你就是苦主。我杀的是魏国的天王、太子妃,和其他国家有什么关系。我杀你是你活该!你一个江湖贼寇,敢拒绝我爹,还敢和我作对!你找死!别的天王凭什么帮你出头?你和他们都有染?”
葛谨风忍着不失态,冷冷道:“物伤其类。”
文蜀抄起桌上的东西有没舍得砸,从袖子里抖出一颗暗器:“小畜生,蒋氏许给你什么好处,说!”
王光耀死到临头,还想装一装:“我深谋远虑,可惜功亏一篑。哼,蒋氏算什么,一旦蒋氏篡位成功,我要昭告各国,不想死的天王太子、将相,都得尊奉我、敬重我,我就是天下无冕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