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妹欢天喜地的抱住她的胳膊:“大王好厉害!”
李媛有点沉默,事情和她想的不一样,士气和敬重崇拜之情都因为娘娘伤势痊愈而焕然一新,没有一个人能做到始终如一,人们背地里议论她的话也完全变了。“您真是,武德充沛。”
文蜀现在最想对风郎炫耀,但人不在这儿,拿小丫头凑合着炫耀:“江湖上的前辈只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照我说,神功盖世,宁有种乎?还扯什么葛家不传之秘,外姓人练之必伤,还说什么只有男子能练,可笑至极。细妹,你想学吗?”
细妹愣了半天:“我?我能学吗?我想啊!”
李媛慌忙制止道:“不可!这件事不请示太子,怎可莽撞行事?”
文蜀皱了皱眉:“我实在不喜欢跟人商量着做事。”一切都很好,只是不能再独断专行了,最起码每件事里就要有一件事听他的,要不然他得被气疯。就当这是获得金刚揭谛神功的代价吧,凡事总有代价。
抢了一个美少年,骗礼金,充门面,多好一件事,干脆利落漂亮,突然就变复杂了。
什么如胶似漆、琴瑟和鸣那都是离谱扯淡的事,还是聊聊军国大事吧。风郎就要成为新的天王,不读书我也知道伴君如伴虎……我还得穿上那套傻了吧唧,挤出大胸,勒紧细腰,刑具枷锁一样的礼服吗我屮艸芔茻!不行,找个借口,绝不穿,等我死了再穿。
骑兵赶路极快,她又有心催促,在一日一夜又一日的黄昏十分,就没见到大胜山的流寇,反而见到太子行营和营门前树立的大旗。
立刻派人前去沟通,刚把人派出去,对面见到靖难军的旗号,派人上前询问,又赶忙拔足狂奔去禀报太子殿下。
“启~禀~殿~下!靖难军文蜀带兵来了!”
葛谨风不慌不忙的放下书:“两天路程,她走了五天吗?”幸好我压根就没指望她来搭救,派人求救只是为了安定军心。不就是以少胜多,绝地反击嘛,瞧把他们吓得。哼,文蜀来的也太晚了,她是腿上受伤,一样可以派别人来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