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雨也是什么都没发现,摇了摇头,边帮她收拾工具,边道:“那你尽早把它炼化,省得夜长梦多,需要的时候就喊我给你护法。”
覃长昕应了声,却是道:“烟雨,能否麻烦你立即去一趟横玉楼?”
“这有什么麻烦的。”林烟雨不假思索应下,“你说吧,需要我去横玉楼做什么?”
“我怀疑杨横玉已解毒苏醒。”覃长昕皱眉道,“昨夜父亲着实耽误了太多时间,倘若只是惩罚夜遥知,未必要用那么久。”
林烟雨了然,笑着搁下句“包在我身上”,化为黑影掠出穿云楼。
她轻车熟路到了杨横玉的窗外,听见杨横玉吐字清晰的声音时,并不觉得意外。
毕竟原文里的覃家家主确实不是省油的灯,对于膝下两个女儿,他一个都舍不得放弃,但又想着制衡二人,立场日常摇摆不定,刚帮小女儿出过气,再去给大女儿解毒,倒真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林烟雨在老位置蹲下,正好听见杨横玉说起自己:“覃长昕懦弱且逆来顺受,不足为惧,你家少主倒是叫人捉摸不透。”
“玄霖少主确实生性泼辣。”夜遥知的声音传来,“但她并不会考虑太多。”
“不,她远没有你所描述的那么蠢。”杨横玉反驳,“她非但会慎重考虑,还会反过来用直率将我一军。昨日我全然没料到,她竟会将‘三日寒’逼出来另行存放,再以非常直接的方式还给我,闹出的动静也够大。若不是父亲竭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恐怕当真不好收场。”
林烟雨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居然全是对自己的分析和评价,她上辈子做年终自我评定报告的时候,都没杨横玉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