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直不敢相信,双眼滚圆地看了李绝半天。
李绝本以为她会问自己为什么,但竟没有,他反而忍不住:“姐姐怎么不问我,他为什么会动手?”
星河默默地:“我想庾叔叔不至于因为朝堂上的事而如此冲动,是……因为私事?”
李绝笑道:“姐姐怎么一猜就猜到了。”
星河看着他唇上那点儿刺眼的伤,叹了口气:“你都跟庾叔叔说什么了?”
李绝挑挑眉道:“天地良心,我对庾凤臣可是仁至义尽了,尽心到人神共愤。”
星河见他胡说八道,便一摇头:“那庾叔叔现在在哪里?你没有对他怎么样吧?”
“你只管问他,也不问问我的伤,”李绝先前受那么生死攸关的伤,都不曾如今日一样“凄惨”毕露的,他摸了摸脸:“不知道多疼呢。我涂了好些药,还是这样。”
星河凑过来认真地又看了会儿:“脸上是这样,身上有没有?”
“也有几处给打青了。”李绝的唇一撇:“他下手可狠了,仿佛要谋害了我,他自立为王一样。”
“快别胡说。”星河赶紧地制止:“叫人听见恐怕又生事。”
“那你还问他,”李绝哼哼,仿佛娇弱不胜风吹就倒:“待会儿姐姐还得给我身上涂点药,胸口这儿给他打了一拳,疼的厉害。不知有没有内伤。”
这话半真半假,星河虽不信庾约会有那么能耐,但也不敢小觑,心惊地:“真的?快给我看看。”
她说着去扒拉李绝的领口。
李绝嗤地笑起来,握住她的小手:“大白天的,姐姐做什么?”
“谁干什么了!”星河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冒失了,脸热地解释:“你不是伤着了么,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