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会儿什么脸面,什么自傲,都抛到九霄云外。
他俯身靠近过去,难以按捺而低声下气地求:“我是、真不知道,姐姐……姐姐教教我。”
星河被他轻撞着,闷哼了几声,简直不知脸往哪里藏,愤愤地:“混账!”
居然让她教,弄得她好像非常懂似的。
想起他在外头两年,想起那位鹃姑娘,星河忍着窘羞:“难道、没跟别人……”
“什么?”李绝难耐地弓着腰,解渴似的磨着。
忙于别的,脑子就一时不太灵光了。
星河给他弄得难耐,试图后退:“你难道没跟别人、有过……”
“你又说,”李绝索性将手抄过去,把她拢住,一手拿开她掩着双眼的手,虎视眈眈地逼视她的脸:“我只有过姐姐,也只有姐姐。”
星河被迫看向他,又听了这句话,心里酥麻起来。
双眼盈盈,如春水泛滥。
“你,”星河颤声地:“你试一试……”
“是、是吗?”李绝知道这简单的几个字,是她的默许:“可是这么小,不太对吧。”
他喉结吞动,却心存疑虑。
明明已经忍耐到极致,却竟仍是不敢造次,只能继续磨她:“姐姐……帮我。”
就像是最无坚不摧的一把剑,他怕不小心,会伤着面前最娇嫩珍贵的一朵花。
她看起来那么绮美,娇小,可怜,把他彻底迷晕。
帮他?
星河又羞又恼,举起拳头在李绝肩头打了一下。
拳头才落,可却又看到他中衣半开之下的躯体,身上那么明显的是旧伤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