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不愿意在此刻让自己再忧虑更多,而只想让他好过些。
“那次,”李绝贴着她,深深呼吸,贪婪地,“你受了伤,为什么不肯让我知道。”
星河知道他是说他离京去峘州那次,她却没法回答。
李绝道:“怕我担心?也怕我……又惹事?”
星河笑了:“嗯。”
用一个简单的字承认了这些,她又解释:“其实伤的不重,不要紧。”
李绝微微地蹭着,柔软的,暖香的,沁甜的,令人骨头发麻,心头发酥……怪不得古人说什么“温柔乡”,原来是这意思。
“我想看看。”李绝把心里所有的话都压下,而只是说了这句。
星河疑惑,微微地将上身往后仰了仰,试图看他的脸:“什么?”
“我……想看看姐姐的伤。”李绝盯着她。
“胡……”星河没有斥出声,脸有点儿微红地改口:“都好了,没什么可看的。”
“我要看。”李绝拥着她的后腰不许她离开,而星河又竭力后仰,这个姿势看来,极尽暧昧,嗓子里冒出的声音带着几分沉溺,“我想看。”
星河觉着他不是那么单纯地要看自己伤的如何,尤其听了这种低醇的嗓音。
她挣不脱他的双手,仿佛是从腰往下,都在他的怀抱。
而她如同一支给放进了瓶内的插花,上半截儿婷婷而惊险地斜蔓着出来。
星河摇头:“小绝……别、别这样。”
“只是看看伤,又怎么样了?”李绝一手护着她的后腰,右手向上缓缓游走,摁着星河的后颈让她回来,“姐姐叫我看了,我便放心,兴许就放你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