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的手搭在他的肩头,无意识地握了握他的衣衫:“你以前干的那些事……所杀之人,都是些坏人……”
“庾凤臣难道是好人?”
“你听我说完。”
他妥协:“好好,姐姐说。”
星河正色道:“二爷是正经的朝廷命官,你干这种事,叫人怎么想?你又不是寻常之人,身份特殊,如果让其他朝臣知道,一定会对你多有抱怨,或许还会弹劾你,皇上就算想护着你,可到底众怒难犯。”
李绝听她有头有尾地说出这些来——早在之前的星河,是不会懂朝堂上这些的,可见这两年果然长进了。
可他心里只觉着微酸,星河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还不是因为“嫁鸡随鸡”。
李绝道:“我不怕他。不怕任何人。只怕……”
星河见他抬杠似的,本又要动恼,听他欲言又止便问:“怕什么?”
“怕姐姐不理我,怕姐姐离开我。”他低低地说。
星河语塞,歪头看着李绝垂首的模样,鼻子忽地一酸。
过了会儿,星河才说:“那你知不知道我怕的是什么?”
“是什么?”
星河道:“我……怕你出事。”
李绝的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