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机又道:“当时情况混乱,花盆跌倒,拟蛇最喜沙土,当即便钻到底下藏匿起来。恰好府内众人都在关注侧妃,所以也没有人贸然去动这些,才让贫道跟庾军司将这拟蛇捉拿。”
这也是庾约心思细腻之处,他知道非同一般,所以回城之时叫上了陆机。
皇帝甚是相信陆机,陆机的为人品性,也不至于打诳语,一是得力的帮手,二是最好的见证。
星河听庾约跟陆机一一说来,那悬了半天的心总算能够放下,鼻子竟有些酸楚:原来佑儿果然不是去闹事闯祸,他是为了保护庾清梦的。
当时星河听说佑儿推倒清梦,先是不信,但是人人都这么说,她不免也担心是佑儿贪玩无度。但他毕竟还这么小,又懂什么,到底得是他们这些大人们抗下来。
原来,那孩子果然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突然李绝问:“这拟蛇既然是西北的东西,怎么突然跑到了国公府?”
这句话,却是这一整件事的关键所在。
皇帝看着底下的四人。
陆机依旧是那副心事重重忧国忧民的模样,庾凤臣也是眉头微蹙,仿佛知道,又仿佛不肯说。
李绝虽然问了这话,眼睛却还是看着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