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李绝曾经为了星河在冀南舍命相救、而又在星河嫁了后,悄悄地回了京内找她。
那件事,靖边侯谁也没有告诉。
除了对一个人。
想着庾约来“提亲”时候的强势不容分说,揉着太阳穴,容元英喃喃:“可别真的……闹出事来才好。”
酒楼之中。
李绝虽在边关两年,却极少动膻腥之物,酒也少喝。
他从小修行,身体是一股清气,动那些便总觉着不舒服。
论起酒量来,容霄的酒力反而比他更强几分。
容霄倒也知道,看出他有心事,便不敢让他放胆的喝,只一边慢慢地吃酒,一边陪他说着话,想要替他开解。
但容霄有明白,李绝的心事只怕是跟星河有关,这种事,又怎会是三言两语就能解开的。
幸亏容二爷是个健谈之人,心思又细腻,这才不至于冷场。
在酒楼之中才坐了两刻钟不到,楼下响起极嘈杂的脚步声。
不多时,却见威国公府的赵三,永安伯府的吴征潼,傅校尉的公子等,几个人豕突狼奔地冲了进来。
一眼看到跟容霄坐在一块儿的李绝,几人脸色各异,却齐齐地上来。
赵三爷才叫了声:“小绝……”突然意识到不对,忙改口:“不不,是该叫三殿下了!”
容霄见他们来到,心里倒是喜欢,毕竟人多些,场面才更热闹。
李绝一笑:“什么殿下殿上的,我不喜欢这些,你们别跟我讲究,仍跟从前一般相处才好,不然,就别跟我坐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