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靖边侯!
心头大乱,却给李绝趁虚而入。
他尝着那渴求已极的无上甘甜,拼命地贪婪地求取,攻占。
逼得她发出了求饶般的低低呜咽。
他的眼神是冷静而疯狂的,似乎不在意会被人看见,也许看见了正好。
其实李绝听的很清楚,院门边并没有人,而那声响是隔着墙的,距离院门处远得很。
所以靖边侯,不是在说他们两个。
星河并不知道,她快要哭出来了,而李绝并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泪珠在眼中晃动,从眼角滑落,星河听外间诺诺地一声:“父亲……”
这是容霄,他的声音里透出了一点心虚。
星河一怔,含着泪的明眸睁大了些。
李绝看到自己的影子在她明湖般的双眸里晃动,美的令人沉醉。
他禁不住也闷哼了声,越发深入。
丁香般的小舌,给熨帖地照顾着,像是要惩罚她走神似的,他无所不用其极,更仿佛要直接吞入腹中。
星河甚至听见,似有细微水声。
她没办法承受这些,双腿已经站不稳。
李绝顺势将她抱起来,屈起右腿。
他身上暗蓝的棉布料子,将蜜合色的百褶斓裙强势地破开。
星河恍恍惚惚,捶打了他几下,却更无法挣脱。
“侯爷,”竟是平儿的声音,她带着几分笑地:“二爷说有一样东西要给我们二奶奶,又不肯告诉我是什么,我正问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