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因为睡得早,已经安歇了。
庾约回到房中,星河却不在,庾约没有在意,似习以为常,而只淡淡地问了声:“还在佑儿那里?”
翠菊忙道:“回二爷,佑哥儿今日兴起玩儿的狠了些,大概是风吹了,有些头疼脑热,二奶奶一时放不下,说是今晚……”
庾约的眉峰微微一蹙,神情却依旧淡的很。不等说完就一挥手:“行了。下去吧。”
翠菊偷偷地瞅了他一眼:“二爷要不要茶……”
话未说完,庾约抬眸。
被他清冷冷的眸色扫过,翠菊心一惊,忙低下头悄悄地退了出去。
次日庾约要早朝,寅时不到就起了。
外间丫鬟们早也起身预备,听见他咳嗽,便忙走了进来。
双脚未落地,有丫鬟跪地给他穿靴。
庾约不经意间抬头,却见在众人之前的,竟是星河,手中拿着才浸湿的帕子,过来让庾约净面。
他看着那块雪白的湿帕子,打量她的脸色,却瞧出几分疲惫:“什么时候起的?”
星河的声音有点哑:“佑儿闹了大半宿,先前才睡着,眼看时辰不早了,知道二爷要出门,索性就过来了。”
“是病了?怎么不请大夫?”庾约皱眉问道。
星河道:“没有大碍,想来是白天在哪里受了惊吓,二爷不用担心。”见他没动,便自己拿了帕子给他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