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笑道:“霄哥哥总是爱说笑。”
平儿送了茶上来:“二爷从哪里来?”
容霄端着茶,一下子给她提醒,茶也不顾喝了:“我正要说呢。我……”才要开口,突然又意识到什么似的看了眼平儿。
平儿是个最机警不过的人,当下笑而不语,只先退了出去。
容霄才倾身跟星河说道:“我是从老爷那里来的。”
星河并没觉着怎样:“难道是老爷又训斥了什么话?”
“怎么都这么说?”容霄啧了声,却又不禁笑道:“不过,别说是你们,连我自己去之前,也是这么想的。”
星河听这口气:“难道不是训斥霄哥哥?那又是说了什么?”
“你也是想不到的,”容霄神神秘秘地:“父亲张口就问我,关于道兄的事。”
星河本不以为意,听见道兄,心一抖,抬头看向容霄。
容霄满脸稀奇:“当时我一听,只当父亲又是不知从哪里听了风声,要来兴师问罪、说我结交道兄胡作非为的呢,毕竟咱们都知道,父亲对于道兄是从来没什么好、好话的。”
“然后呢?”
容霄道:“说出来只怕三妹妹你都不信,我当时支支唔唔地不知怎么回答,就只含糊说最近没有见过道兄,谁知父亲听了,反而……”
当时容霄只要把这件事搪塞过去,别叫靖边侯又怒意勃发的,谁知靖边侯听后,反而皱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