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笑,叹气:“铖御,你这是欺君上瘾啊,上回那螭首金杯是,这次又是。”
如果是欺君,早要他的脑袋了,皇帝却是用调侃的语气。
李绝却没有调笑之心:“皇上可知道,信王府的人进京了?”
皇帝的笑影收了收:“哦,是栎叶郡主吗。”
他果然知道了。李绝道:“那皇上知不知道她进京来做什么?”
这次,皇帝凝视着李绝,没有回答。
李绝迎着皇帝的目光:“从我进惠王府,到面圣……再到现在,皇上跟惠王兄对我可谓关怀备至,就如皇上上次问我的一样,简直比信王府的人对我还好。”
皇帝没想到李绝会说这么一番话,仿佛有点拍马的嫌疑。
他若有所思地:“是吗?你真是这么觉着。”
“我心里也有疑惑,”李绝看着皇帝:“比如皇上为什么会让翰林学士教我读书呢,总不能只是因为怕我丢皇家的脸吧。”
皇帝瞥了眼李绝,仰头想了会儿:“那你可知道答案了?”
“我、是猜的,”李绝的脸色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我想皇上不会在闲人身上费心……应该是觉着我还有可用之处,想有朝一日能用我办点事吧?”
皇帝的目光闪来闪去,好像每一动,都有一个念头出没。
“办事,”他笑的意味深长:“那你觉着,能为朕办点什么呢?”
李绝甚是诚恳地:“什么都能办,只要皇上吩咐。”凉七獨家
皇帝的眼底泛出很深的一点笑意:“你可不要把话说的太满。万一朕真的叫你去办,你却为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