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上前行礼,容元英瞥着她:“昨日听说你在宫内闹了事?”
来的路上,星河也猜多半就是为这个,所以并不慌张。
反正事情做都做了,张皇也无济于事,何况就算再来一遍,她也是同样选择。
心里是百毒不侵,面上却还惶恐地道歉:“回父亲,女儿惭愧的很,一时没压住火气。”
容元英哼了声:“看不出你的脾气倒是挺大的。”
“女儿知道错了,”星河诚恳懊悔地:“辜负了老太太跟太太的教诲。”
容元英扫过那张过分好看的脸,扭头看向别处:“你毕竟是头一次进宫谒见娘娘,不出点错儿反而叫人诧异了,我叫你来,也不是为了这件事。”
星河这才真正地惊奇起来:“多谢父亲宽宏大量。”虽然靖边侯并不是什么宽容,而是觉着她从未见过世面,出点错是理所应当,这是一种瞧不起罢了,“不知父亲叫女儿来是为何事?”
容元英道:“听说宁国公府四小姐明儿请你?”
“是。”
“她对你倒也是不错,你既然入了她的眼,想来也有可取之处,”容元英骄矜地说了这句,道:“不过,去国公府,可别跟进宫似的,再闹出笑话来。”
星河更是不解,靖边侯什么时候操心起小女孩儿之间的交往来了。
容元英却打开书桌的抽屉,从中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小盒子:“这个,你带了去。”
星河看不出是什么,上前道:“父亲,这是何物?”
容元英道:“你带着,明儿前去,若是能见着他们府里的二爷,就把这个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