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靖边侯却也不在场,只有容湛到了,老太太在首座,苏夫人,容湛跟晓雪星河陪着吃了饭。
饭后,谭老夫人交代苏夫人:“听说朝上出了一件大事,元英今儿晚上未必会回来,叫人去打听清楚,早点上门吧。”
晓雪悄悄问容湛:“湛哥哥,出了什么事?下午时候我看到好些人来找父亲。”
容湛皱眉:“好像是……霸县的一个什么官儿突然死了。”
“外地的一个官死了,至于这么轰动?”晓雪知道这霸县距离京城也有三四百里的路,难为隔这么远,京内还能如此轰动。
容湛摇头:“你不懂,那是个武将,有军功的,论职位只在父亲之下。而且他是……”他本不大想跟妹妹们说这些,见星河也在听着,便道:“是给人刺杀的。只怕涉及不为人知的内幕呢。”
容晓雪咋舌:“听起来这样可怕,罢了,横竖跟咱们无关。”
在老太太房中略坐了片刻,谭老夫人又问起容霄。
苏夫人笑道:“上回给老爷教训了一场,霄儿收敛好些,也懂事了好些,不用人催,今儿就要发奋闭门读书呢。老太太放心,明儿自然叫他来请安。”
星河本要替容霄打掩护,见苏夫人爱子心切已经先说了,倒是省了自己的事。
谭老夫人欣慰:“这虽是好事,却也不用急,别把孩子催逼坏了。”说着吩咐容湛:“你有空去看看你弟弟,多劝劝教教他。”
老夫人晚上睡得早,三人便退了出来。
容湛陪着走了片刻,看了星河几次,仿佛有话要问,只因晓雪在旁,他便没有开口,自己往外去了。
容晓雪道:“你要不要去看看大姐姐?不知她好些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