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头上的那枚古雅的点翠钗子,星河竟有些后悔:“原来她戴了这个,唉,老太太今日才给了我那套,我本来也该戴了,跟她一样多好。”
又见她双耳之上缀着点翠叶碧玺珠儿,跟头上的钗显然是一套的,虽然时常地转头吩咐丫鬟,或者示意自己如何,但行动间,那耳珰居然并不因而乱晃!
星河本来觉着庾清梦的举止给人很舒服、又很别具一格的感觉,只琢磨不到是什么。
当看见这个细节后,她猛地想起之前那教养嬷嬷跟自己提过的:耳珰的作用不只是为了好看,还是为了约束举止。
闺中女子,切忌随意的摇头晃脑,戴了耳珰,不管是走路,跟人说话,要做到上半身端静不动,倘若动作间耳珰晃起来,便是不合格的。
星河一直觉着这简直强人所难,如今近距离跟庾清梦相处,亲眼所见,心中震惊非常。
这才是真正的大户人家出身的端庄教养,怪不得总觉着庾清梦的气质异于常人,原来不仅仅是她的相貌出众而已。
星河发现了这个后,一则敬服,二来却庆幸自己没有耳洞。
不然的话,就算打扮的再精致、学的多认真规矩有什么用,她可做不到如庾清梦这样。
星河不禁有些走神,庾清梦发现她盯着自己的耳朵,便微微一笑:“妹妹没有耳洞呢?”
“啊……”星河回过神来:“是,我怕疼,从小儿就没穿。”
庾清梦道:“这倒也好,少些麻烦。”
星河不知该不该问她是什么麻烦,庾清梦却道:“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