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耐不住,恼羞成怒地伸手去撕她的嘴:“你没够了是不是!你再说!”
平儿哈哈笑着,左躲右躲,两个人这才把先前的伤痛抛开了。
当夜,平儿便在星河的榻上歇了。
她知道星河一时睡不着,过了会儿,便悄悄地跟星河道:“小道士也罢了,谁叫姑娘偏向他呢。但是他一定不能是个匪贼……”
星河以为她又要褒贬李绝,便假装睡着了不应声。
平儿往她身旁凑了凑,低低道:“最好……是姑娘能够辖制住他,叫他处处听姑娘的话,过去的事儿……咱们也没办法,幸而无人知道,那就当作没发生罢了。可以后他千万不能再……那样了。姑娘懂我的意思。”
星河睁开双眼。
平儿继续说道:“所幸,抛开那些,他的人品还算可以,又会针灸,又会配药,好像、身手也不错,将来若是还了俗,或许可以去当个大夫,再不然,做个镖师都行……姑娘你说呢?虽然钱未必能多,但咱们又不是没过过苦日子……姑娘?真睡着了?”
窸窸窣窣,是星河转过身来。
帐子里,两个人四目相对。
星河是万万没想到,最嫌弃小道士的是平儿,可最先替她开始打算将来的,也是平儿。
两人对视了会儿,平儿道:“姑娘,我说的有道理吗?”
星河道:“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