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很快又想到,容霄的“体己话”必然跟小道士有关,于是那笑还没完全露形就又忍了回去:“二爷,是……跟那小道长有关吗?情形怎么样了?”
平儿觉着自己不该多嘴,毕竟这些话容霄会跟星河去说。
不过星河进了院子后就没出声催,而她又有点忍不住,索性赶紧问了。
容霄清了清嗓子:“呃,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正要去告诉三妹妹呢,所以先叮嘱姐姐,你可要帮我们把风,别叫人走过来看见了我。”
他回答的模棱两可,平儿不便计较,只道:“二爷放心吧。我们姑娘先前在老太太那里坐了半天,不住地打掩护……就是怕他们心血来潮地去找你,反而露了馅。”
容霄松了口气:“我知道三妹妹是有心的。”
平儿催道:“那二爷快去告诉姑娘吧。”迟疑了会儿,她叮嘱:“那小道士真没事儿吧?”
她很担心李绝有个三长两短。
容霄道:“放心,李道兄好着呢。”
说了这句,他倒退了两步,又仿佛不放心地:“好好盯着,要是来了人你就打暗号。”
平儿简直要给他逗笑:“知道了。二爷。”
容霄松了口气,屁股朝后退回了院子里。
见平儿没进来,他才放心大胆地转过身。
忽然容霄愣了愣,身后竟无人。
他急忙四顾,这才发现就在左手侧的游廊下,星河背对着这里站着,而在她身前的,正是李绝。
两个人相隔不远,不过各自的情形仿佛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