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不敢过分,吐了吐舌道:“好好好,那到底告诉我一声,我也知道该怎么做呢。”
星河说道:“你先去弄水来,洗过了再细细地跟你说。”
洗漱过后,又泡了脚,星河身上果然又暖了不少。
平儿本是在外间的,近来天冷,两个人就一个炕上睡,平儿卧在星河的脚边上。
星河有个毛病,每到了冬天,手脚便其凉如冰,尤其是这屋里没有火炉,有时候冻得夜晚睡不着,牙齿咯咯地打颤。
平儿便窝在她的脚底,将她的双脚抱在怀中,这才好过了些。
爬到炕上,平儿才把她的脚抱住,星河轻轻地踢了她两下:“我不冷了,你过来我告诉你。”
平儿忙又爬过来,靠在她身旁问:“什么?”
星河道:“先前外公醉得那样,那小道长刺了几下,就睡得安稳了。你记不记得,之前那个给外婆看诊的大夫说,要找针灸高明的人?”
平儿的眼睛一亮:“啊!亏得姑娘记得,姑娘是说,这小道长的针灸必然高明?”
星河道:“他必然有些能耐,我本来觉着我能好,只是他瞎猫碰到死耗子,毕竟他是这样的小……现在看来是人不可貌相。可巧他们在韦家要留六天,如果他会针灸,能对外婆有好处,岂不是吕祖爷爷显灵?才有这样的造化?”
平儿给她点透,乐不可支,像是小耗子似的嘻嘻地笑了两声:“果然不愧是姑娘,想的真周到……我看着小道长确实厉害,而且如果他能为老太太针灸,还不用花钱……”
星河也一乐,却轻轻地捶了她一下:“坏丫头,总想占人便宜。”
平儿故意地笑道:“是是是,是我坏,是我想占人便宜。就怕……那小道长不肯给人占。”
星河敛了笑,倒也有些忧心,毕竟今儿临去李绝并没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