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一手捂着猪嘴,杀猪刀直接就往猪脖子捅了进去。
明晃晃的杀猪刀抽出来,暗红的鲜血如同箭一般飙到盆子里,很快,猪就不动弹了。
没有多少血出来,猪也不叫了,只是有气无力地挣扎,等在一旁的杨爱群急忙用草纸在肥猪的杀口上抹了抹,就往猪圈而去。
刘春来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个讲究。
据说是为了来年猪好养……
把已杀死的猪掀到了地上,肥猪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就不动弹了。
等在一边的大黄狗则是在猪旁边舔地上的血。
随后,几人如法炮制,把还在院坝里到处拱泥的另一头猪按住,两头猪就直接摆在了这里。
杀死后,蒋屠夫把猪脚上开了个口子,用跟竹竿,让瘦猴吹猪。
不多时,猪的肚子就涨了起来。
这年头,猪毛不好刮。
将屠夫蹲在地灶边,用手不断试着水温,好一阵才说:“汤!”
等在一边的二狗直接用粪瓢从锅里舀水淋到猪身上,不停地淋,将屠夫一手拿铁刮子,不时刮一下,等到一刮子把猪肚皮上的毛跟表皮都刮掉,才说“来了”。
瘦猴双手拿着刮子,就在猪身上唰唰地刮起来。
每刮一下,猪身上的毛跟皮就掉一片,变得雪白。
刘春来根本帮不上忙,只能在一边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