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水库,周围都是岩石,即使是有泥土跟比较疏松石谷子的区域,内部也准备用条石来砌一圈儿。
足够妥当!
严劲松想了想,点头表示同意,“公社原本的自来水厂,只有两个水池,一个水池也就只能装七八百吨水,即使扩大,也无法供应太多人的用水。反正以后会收水费,公社就不出钱了。”
“水厂的技术人员呢?”随后,他又问,“归属呢?”
“公社不能啥都不出,白用不是?你还好意思说归属?从头到尾,修建提灌站,公社出了一分钱?还问归属,你哪门(怎么)好意思问出来的?”刘福旺冷着脸问严劲松。
“屁啊!你不是让我在你问春雨服装厂的借款上签字了?提灌站让公社给你承担4成的欠账?刘福旺,做人没你这样的!给钱让我签字盖章,有利益就没我啥事儿了……”严劲松急了。
刘福旺这是在不断地刷新下限。
这种事情,干起来,那是一点都没有啥不好意思的。
刘春来在一边看着,如果不阻止,这两老头估计能吵半天,然后又绝交。
“严书记,要不这样,水厂技术人员你去县里要,钢管啥的,也以水厂的名义向春雨服装厂借款,公社占40,四大队占60。”
“春来,这可不行!整个工程都是咱们自己搞的!”刘福旺不乐意了,“他是签字盖章了,可啥都没出……”
“屁……”
两人又吵了起来。
刘春来一阵无语,“爹,你不是说修建提灌站的借款公社也承担40吗?水厂就提灌站合并成一个工程就是了。”
严劲松虽然有些不满意公社才拿40,可一想到他之前仅仅是签字了,啥都没有出,这也就满意了。
为了怕刘福旺闹腾,刘春来反悔,直接就往山下跑去,说是去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