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太累了,下次遇到这狗曰的再打!”刘福旺打得累了,额头上已经满是汗珠,身上刚干了没多久的衣服也被汗水再次浸湿了。
吐了一口吐沫在旁边,拍了拍手,从兜里掏出了一包烟,递给严劲松一支,随后自己再叼着一支,点燃。
“狗曰的,儿子生得好,烟都抽得好了!”严劲松看着他居然抽纸烟了,还是八角六分钱一包的红塔山,有些嫉妒。
“你不服气啊?不服气也生这么个儿子啊。”刘福旺一脸嘚瑟,“赶紧的,上次多给了你快两百,那能花好长时间呢……”
“你不说这个,老子还没得火。你倒是说说,你装了大款,给了这钱,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严劲松真拿了你这一百多的利息……”
“咱们谁跟谁?反正每次喝酒都是一起的,大家一起花嘛。”刘福旺不顾炎热,搂着严劲松的腰,“面子那玩儿,有着钱实在么?面子是啥?多少钱一斤?”
“我不屑跟你为伍!”严劲松一把推开了刘福旺,“老子还是要点脸的。”
“脸又多少钱一斤?能下酒不?”
刘福旺的话,让严劲松差点吐血而亡。
不要脸的刘支书,已经快要天下无敌了。
周围不少人看着严书记跟刘支书行凶,却没人敢上来拉一把的。
“没事儿干啊?公社一堆事,到时候又说时间不够,时间不够还看啥热闹?那边的,厂里没活干,不知道认真专研技术?”严劲松没好气地对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说道。
有不少都是制衣厂的工人。
这会儿白班的已经下班了,又没有别的娱乐活动。
很多学徒工来自隔壁公社,这累了一天,也懒得回去了。就只能在公社里待着,不是摆龙门阵,要不就是排队打水洗澡。
各种不方便。
大热天的,原本公社也没有集体澡堂,人多了之后,各种问题就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