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他刘春来,田丽的命运就是那样。
反抗?
根本反抗不了。
因为这种事情在这环境中属于正常的。
一切,都为了传宗接代。
加上早上刘九娃给刘春来说刘家女人跟男人的区别,这让刘春来的心情更沉重。
好一阵,一行人才开始上路。
路上遇到不少赶场的人或是赶场回来的人,老远看到跟在刘春来父子后的赵天明两口子,就指指点点,不过在大队长跟刘春来两人在场,倒也没有人当着议论。
到了公社,这种情况更严重。
今天当场,加上刘春来要从整个公社招聘初中生,统一考试,然后培训上岗。
这个年代的人嗅觉那是相当敏锐的。
别说公社的初中生,就连隔壁公社挨着幸福公社的,在听到昨晚上六点跟今早上六点广播后,也带着他们的毕业证赶了过来。
说不定最后人招不够,有机会让他们也参加考核呢?
“严书记,我是53年的,刚好30岁,凭啥不准我报名?”
刘春来到的时候,一个看起来有些沧桑,身上穿着一件打着好几个补丁土布褂子的男人正梗着脖子跟严劲松闹腾。
严劲松在农技站的办公室,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