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来看着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最终,宋世远叹了一口气,“果然虎父无犬子。当年你爹带着一支后部队就敢对霉菌的主力部队下手……”
刘春来更是不好意思。
总不能说,我本来是让他们开着车跑路,避免我自己逃跑的时候他们有车追击,然后在八十年代的改革开放初期就在花都街头上演亡命追击跟美国大片一样的都市枪战不是?
那样以来,怕是严打时候的那钢花生米也有刘队长一粒。
“这边你打算怎么办?人我都帮你约好了。”宋世远看着刘春来。
态度很明显,帮你约人可以。
至于其他的,做不到。
“我会留两个人在这边,建立一个葫芦村办事处。宋叔,还得麻烦你关照一下。我爹有十多年没有出门了,等到这些办事处干出成绩,他应该要来视察一番的。以前的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
刘春来无耻到了极点。
居然用这个来威胁自己。
可宋世远却没法反驳。
他希望自己的老连长能原谅自己,这么多年,战场上因为他的失误而造成的牺牲,是压在他心头一座搬不开的大山。
额头上无法消除的疤痕,却一直在不断地提醒着他……
要不然,以他的资历,也不可能现在依然在一个火车站当货运部副部长。
他说的话,比货运部部长还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