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为了这货给酒钱?

“行了,别废话。这次事情很急。这两天就得往汉口运一船服装去……”刘春来不想跟他废话。

赵玉军虽然嘴贱,也分得清事情轻重缓急。

“之前不是都往山城运,怎么就要运汉口了?这距离可远呢。”赵玉军这阵子,也没少了解情况。

尤其是从山城到沪市的船运,那可是非常赚钱的业务。

到汉口,一船的运费也是不少。

“那边市场需要呗。你这船虽然不大,也不算小,初期从咱们这里跑长途,也能勉强够用。”

“那可是两百吨的船!”赵玉军强调着。

“你怕是没见过远洋货轮。离我远点,我不认识这么没见识的人。”刘春来懒得理他。

赵玉军却靠上来了,“那边火车皮要得很急?”

“你不是说没门路?”刘春来疑惑地看着他,难道这货家里在汉口有亲戚?

“你就告诉我,是不是要得急就行了。”赵玉军脸上变得严肃起来,“那边火车皮有钱都搞不到,特紧张,排队都能排几个月。”

“要是不急,我至于让你跑汉口?要是有关系,直接说。该送礼的送礼,该陪酒的陪酒。”刘春来差点就说要是陪上床就让赵玉军去卖屁眼儿。

“你忘记咱爹了?粮食局局长啊!老头当兵的时候,可是有一帮战友。刚好,有那么个小老头,在汉口铁路局能说得上话。”

刘春来顿时惊喜了起来。

“这事儿怕不好搞吧。,老头一直都怪是我影响了你,没能把你送到部队,让人民军队教育你成材……”刘春来想起记忆里那老头随时看着他就黑着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