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得让人奇怪。

超市里人很多，但江聆和顾清越都带了帽子和口罩外加眼镜，不是铁粉很难认出来她们是谁。

两人正站在糖果区说着话。

江聆见她问出口了，便也不再隐瞒，回答道：“我不是想着这几年你肯定都没好好吃过年夜饭嘛。”

江聆紧握购物推车，声音很低，在一片嘈杂声中顾清越能够将她的话听清楚也实属不易。

过了几秒钟，顾清越回答道：“没有，以前许风晚总爱拉着我去她家吃年夜饭。”

“真的吗？”江聆倏然抬头问道。

顾清越见她表情自然了许多，心里也舒坦了许多。

“嗯。”

“那就好。”江聆瞬间开心了许多，她之前还担心顾清越这几年没吃过年夜饭都是一个人过。

“再说了，你之前不是给我送过新年祝福。”

顾清越轻飘飘的一句话，江聆瞬间笑了：“原来你知道呀？”

那是顾清越刚从江家搬出来的第一年，那时候两人的关系已经冷到冰点。

当然，对于江聆来说，是顾清越过于冷淡，以至于让她没办法继续找顾清越。

为了给顾清越送新年祝福，江聆还特意换了个新手机号，发的消息也是类似于群发消息。

顾清越看了也最多只以为是有人发错了消息。

这么多年过去，现在顾清越才说，原来她一直知道自己给她送过新年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