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骂江聆傻说话让记者难堪，更多的是夸她坦诚率真温和有礼。

江聆是在发布会结束之后，才隐隐约约地稍微自我怀疑了一下，在下台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顾清越走到了她身旁，和她并肩走着。

“我刚刚说话是不是有点嗯……太过分了？”

“没有，”顾清越低着声音，目光在看路，回答声却很清晰：“说你想说的就好。”

江聆嗯了一声，而后故意问了一句：“你这不是想害我吧？”

顾清越看了她一眼没肯定没否定，反倒很神秘地说了两个字：“你猜。”

“那就是了。”江聆撇了撇嘴，“我要是犯错了，到时候，你可得负责啊。”

下台路程本就短，不一会儿就到了后台，就在江聆以为顾清越不会再回答的时候，听见了她的声音：

“好。”

好？她说好？

以后她要是在节目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做了什么不该做的，她一定要让顾清越出来背锅。

嗯，计划到位。

发布会现场的视频被各大营销号搬运，顾清越当然是她们关注的热点话题，但同样的还有江聆蒋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