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姐连连点头,扭头去问长寿,“相国寺那么拥挤危险的地方,为何要带少爷去那里?”
殷或连忙道:“二姐,相国寺是佛寺,怎么会危险?我今日是去礼佛祈福,长寿他还做不得我的主。”
又对他大姐道:“大姐,这不怪京兆府,此是意外,谁也不想的。”
何况,京兆尹是他们的爹啊,责难京兆府,最后御史当真了,弹劾的还不是他们爹?
殷大姐就问,“刺客呢?可问了,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当街行刺?”
京兆府校尉总算是可以说话了,道:“刺客都死了。”
殷大姐尖声问,“死了?”
白善正要说话,殷或便转头看了他一眼,压住他的手微微摇了摇头。
殷二姐见了眼睛一眯,问道:“怎么,白公子知道这些刺客?”
殷或道:“刺客又不会自报家门,他哪里会知道?”
白善却道:“虽没有自报家门,但应该是因我而起,实在抱歉得很。”
说罢起身冲众人行礼致歉。
殷或不赞同的看了白善一眼。
白善却觉得瞒也瞒不住,还不如坦诚些。
殷家三姐妹本来就不太喜欢白善三人,此时更不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