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雪松开她的手指,欣喜一拍腿,从原先的诡异模样中终是恢复了正常神态:“我渡灵力成功了!”
易舒言并不怎么有气势地瞪她一眼:“无趣。”
“是不是觉得好受多了?我之前观摩了下我师父给我送过来的一些书籍,里面有讲到过治疗的功法,方才就稍微尝试了一下。”
易舒言身上的伤痕已经差不多已经涂抹完药膏,剩余的就是需要慢慢恢复。银雪顺势爬上床榻躺到她身边,须臾后一条腿跨了上去,恰好搭在了纤细的腰肢上将其往自己这边拢住一点。
“我来给你再渡点!”
“滚。”
银雪却不由分说扣住她的脑袋凑了上去。
易舒言的力气很大,其实若想要挣开是再也简单不过的事情,只需要将人狠狠一推就能脱离。只是在那片温软覆盖上来的一刹那,与人一般温暖的灵力就从口中开始源源不断汇入,每一寸筋脉都仿佛沉溺在上好的泉水中,泡得筋骨酥软。
银白与漆黑的发色交缠,十指也不自觉间逐渐绞合到了一起。银雪的唇好像是以前偶然尝过的一次桃花蜜,晃荡着的温暖逐渐从口中开始传递到四肢百骸,头脑也开始眩晕。
直至无比绵长的一吻彻底以银雪的灵力损耗过大而告终之后,易舒言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被这兔子精给死死压在了身底。灵力的过度消耗让银雪翻身下去没了什么精神,只躺在床榻的另一侧缓缓地喘气,红唇上水光潋滟,却还不忘偏过头去招惹易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