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逸马上说:“臣附议。”
赵司翰想了一下,也出列,说:“臣附议。”
行,你们都这么说了,那就都附议吧。不附议的声音也被称颂声给压了下去,南派更是从头到尾都不说话——这还在将功折罪的时候呢,谁叫他们当时是被章嶟捧起来的?
公孙佳的欢喜也浮现在脸上,心道:彭先生是怎么知道的呢?
彭犀也是当朝官员,公孙佳不等回家就叫住他来问。彭犀左右看看,附在公孙佳耳边低声问:“太祖命丞相袭爵、上皇敕女公子封侯的时候,何曾有人干涉成功过?”
“他们一个有威望有德操,口含天宪、言出法随,一个已经半疯了。且只干我一家事,并不是修改律条。”
彭犀道:“大臣们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强大、那么有节操,赵相公亦如此。您也比您想象中的更强大。”
公孙佳道:“令人惧怕……不是好事啊。”
“可也不是坏事。丞相时常返躬内省,离嚣张跋扈还差得远。”
公孙佳道:“无论如何,我是很开心的。这一步定下了,我对父亲、对女儿、对公孙家,就都有交代了。回去准备给陛下、各宫的礼物,哦,我要宴请宾客!先生先回去代我传令,我得盯着他们,把这诏书发下去才行!”
彭犀笑道:“不愧是丞相!下官还以为您高兴得要忘了呢?”
公孙佳摇头道:“我袭爵的诏令是太祖颁的,当时的情形您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