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佳道:“他不是太祖,也不是太宗!”
容逸缓缓地点了点头:“太子倒有仁君之相。”
“当然。”公孙佳说。
赵司翰道:“可是,要如何做?如何面对天下人……”
公孙佳道:“真是奇怪,什么天下人?天下人在受苦的时候你不想他们,除去害天下人受苦的祸根的时候,你又问天下人?天下人只会过得更好。”
赵司翰老脸一红,说:“我是说,恐怕不易做。”
公孙佳道:“很简单的,你说天下,其实,人生在世,食不过三餐、眠不过七尺,哪怕是皇帝,也只能住那么大的屋子,不是吗?我这就进宫,见太皇太后。”
赵司翰道:“好!容逸,你要陪伴太子。钟源,京城的兵马不能动!朱罴,明天你要弹压贺州旧部。老江,咱们要草拟安民告示,发往各地。还有,要提防梁平……”
“让他进宫,到了宫里他就只有一个人了,方便拿下。他在外面的亲兵么,元铮已经回府准备了,”公孙佳说,“公孙寿,你的胆子还在吗?”
妹妹已经听呆了,猛然回神,说:“在!我陪您去宫里!”
公孙佳弹弹她的脑门儿:“以后再大声嚷嚷,我打断你的狗腿。走。”
远处,几声鸡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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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佳带着妹妹从北门入宫,直接摸到了太皇太后的宫里。太皇太后将将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忧愁地说:“我睡死过去算了,免得一天天的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