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纪律的整肃,她交给了荣校尉、郁喜来、尚和三人,一个消息灵通,一个是家将里的老资格,一个是官员中的老将,这样才能压得住。她也很坦诚:“要借你们的名气和本事。”
后勤辎重的准备还是单良总揽,而与各州府的交涉,需要谢普与他的老同学做个桥梁。
黄喜、荣校尉背过身去偷偷抹了把泪,哽咽地答应了:“得令!”
公孙佳呆了一呆:“你们哭什么?”
不说还说,一说,连薛维、单良都与他们一起抱头痛哭了起来。黄喜嚎啕了:“烈侯啊!您看看!君侯跟您当年是一样的,对咱们都实诚!”尚和也感慨良多,心道,烈侯家能有今日,不是没有道理的。
公孙昂当年对身边信得过的人也是这么个教法,皇帝当年带一个小马奴在身边,也是这般,他就有样学样,真是一脉相承。
公孙佳想起她爹,也是鼻头一酸,说:“好了,都去干活吧。现在大家伙儿一处哭,干不好了,就我哭着把你们都打哭。”
单良破涕为笑,模样怪吓人的:“属下与那县令接着磨去!”
公孙佳摆摆手:“都走!都走!”累死了,她真的想好好睡一觉。
不过还不行,她将人赶走之后,还有一件事要办,对元铮招招手:“来,咱们说说你是怎么打的这一仗。”元铮是她培养的重点,没分那些细碎的活给他,是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要不停地评估元铮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