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道:“你怎么过去的?”
王太傅道:“安国公来找臣的。”
皇帝轻笑一声:“一群小滑头!”
王太傅道:“臣年轻的时候,不喜欢小滑头,现在倒觉得滑头没什么,心里明白、做事清爽就好。与他们计较什么呢?劝导广安王原本就是臣的职责所在!臣尚且束手无策,只好求助陛下,他们小辈能做什么呢?他们肯来寻臣,就已经是明白人啦,知道广安王的事情更重要。”
“你仔细讲。”
王太傅将自己的经历给皇帝讲述了一遍,他的重点还是落在章昺的态度上,顺带将公孙佳说过的话简化了一下。皇帝却说:“她的原话是什么?”
王太傅能当太傅,记性是不错的,又原样重复了一遍,说完又要说章昺。皇帝已问了:“听完了这些,计进才服了?”
“是。吴选也服了,”王太傅又添了一句,“广安王与延福郡主都认为县主说得对。”
“那不是很好吗?既然肯服,接回去也不是什么大事。”
王太傅苦笑道:“陛下,臣虽老迈,却也年轻过的。谁个少年时没点心思呢?臣何曾阻挠过他纳妾?这个妾,有些过份了。带出宫来出游,在宫外待人接物俨然主母,有个台阶下就马上接了回来。臣才从广安王府回来,广安王当时就更固执了。”
皇帝叹了口气:“你辛苦啦,这事我知道了,小孩子,不是什么大事。来,用膳,新鲜的鱼,没有腥味儿,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