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来得匆匆忙忙,他也是刚刚得到消息,知道有这么一群老同事跑到了公孙家。余泽当时就觉得不太妙,他隐隐有一点以“中间人”自矜的意思。既与公孙家是亲家,又与这些旧同事有些往日的情份,他自己有点“桥梁”的自觉。可是桥那一头的人却不满于这个现状,人家直接奔“对岸”来了。
余泽一得到消息就赶了过来,他也怕中间出什么故事。
公孙佳不动声色:“请。”
余泽在书房外已深呼吸了好几下,努力让自己显得很平静。进了书房,一看几位老哥们已坐下了,也扯也个笑来与几人点了个头。
公孙佳道:“余伯伯。”
余泽笑道:“药王。”
“坐。”
众人又叙了个座,余泽坐下之后,笑道:“我来晚了,邓世侄这是?”
公孙佳道:“一起听吧,我先前也不知道这事。”
邓凯又一拱手,继续述说。余泽越听也是越诧异,这个事他是知道的,同样的,详情他也不知。朝廷不可能将这样的事情详细地披露给每一个人,惊诧之后,余泽也凝神听起邓凯的一手消息。